“小郑总,到了。”温瑜降下后排的格挡,由于郑丹妮手腕脱臼,她现在十分自觉的承担起了司机以及私人助理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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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。”闭目养神的郑丹妮睁开眼,迈开从容的步伐下了车,“下个月给你涨奖金。”
天色已暗,京市的昼夜温差大,风吹着还有点冷飕飕的,疲惫不堪的温瑜乍一听这话就立马醒了神,脸上的笑意更加温婉动人,“那我明天还是七点就来接您。”
“好。”郑丹妮朝她摆了摆手,心不在焉的瞟了一眼陈珂家的方向。前排的树充当了围栏的角色,完全遮挡住了窥探的视线。
温瑜殷切的目光一直紧随着自家老板的背影,直至对方没入黑暗之中才驾车离去。
郑丹妮站在岔路口上晃了晃神,左边的别墅隐隐约约透着光亮,里面住着的正是她魂牵梦萦的陈珂,她低垂着眼睑,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。
郑丹妮冷嘲似的勾了勾唇角,昏暗摇曳的灯光照在脸上,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,浅棕色的眼眸布满了阴翳。
自家的门口零零散散的堆着几个快递盒子,大大小小的摞了半人高,郑丹妮顿住了脚步。她直接蹲在地上拆开了最大的箱子,一个毛乎乎的大耳朵漏了出来,是她给陈保家添置的史迪仔同款猫窝。
看见这个丑萌丑萌的蓝色小家伙,郑丹妮的眼神不由自主软了软,猛地抱起了地上重叠的箱子,脱臼的手甫一使劲儿就钻心的疼,她耸了耸肩膀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,坚定的朝着光亮走去。
陈励派来的保镖都躲在阴影里,整栋别墅看起来和以往别无二致,远处缓步走来一个朦胧的人影,造型奇特怪异。他们都警觉的弓起了背,手已经握住了腰际的电棍,猫着步子蓄势待发。
等到郑丹妮走近,队长才看清她棱角分明的脸,他松了口气连忙打手势指挥队员撤下,其中有一人已经悄咪咪的绕到了郑丹妮的背后,正准备朝着要害致命一击来着。
而满心忐忑的郑丹妮却完全都没有注意到刚刚转瞬即逝的危险。
“啪嗒。”门锁开了,郑丹妮欣喜的发现陈珂并没有换密码。
“喵喵喵~”猫咪的反应永远比人类快,陈保家分辨人靠的是嗅觉而不是眼睛,它围着郑丹妮的裤脚来回转圈圈,软绵绵的叫声仿佛在控诉郑丹妮是个负心汉。
小猫咪已经今非昔比,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足一斤的小奶猫了。它伸出锋利的猫爪,顺着垂顺的西装裤快速爬了上去,所到之处都勾起了细小的线头。
突如其来的攻势让郑丹妮连连退后几步,让本就只有一个着力点的箱子稀里哗啦的倒了下来,凌乱的散落一地。
郑丹妮单手撑墙稳了稳身形,一把提过了陈保家的后脖颈,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。陈珂被这动静惊到了,她端着一杯冰水笔直的站在厨房的门口蹙眉看着郑丹妮。
“你在干什么。”陈珂冷冷的说道。
“没...”郑丹妮手忙脚乱的松开了调皮的小猫咪,陈保家不满的扑腾了两下爪子,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陈珂握住水杯的左手微微用力,冰凉的触感暂时麻木了伤口的刺痛。
“陈保家!”陈珂低吼一声,小猫咪直接窜的没影儿了。
整个客厅寂静无人,两人四目相对。
陈珂这段时间过得尤为颓废,日日闷在屋子里,身上只着了一件吊带睡裙,胸口的丰腴若隐若现。
郑丹妮目光逐渐变得深邃,喉间升起一阵难耐的痒意。
陈珂侧眸躲开郑丹妮灼热的视线,平静的说道:“出去。”
久久没听到回应,只有陈保家挠猫抓板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唇上倏地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,陈珂愣了愣,一时竟忘了反抗。
她瞪大了眼睛,郑丹妮清丽的容颜闯入她的眼底,她呆愣的数着郑丹妮根根分明的睫毛,两人痴缠的影子逐渐融为一体。
陈珂后知后觉的回过神,闭了闭眼掩住了即将澎涌而出的情谊,手象征性的推了推,郑丹妮吻的忘我,纹丝不动。
她狠心咬了咬郑丹妮胡乱搅动的舌头,一股腥甜的气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。陈珂趁机咬紧了牙关,郑丹妮却乐此不疲,愈战愈勇,那气势仿佛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。
陈珂的双手被钳制得紧紧的不能动弹,胸腔里的空气慢慢的被抽离,头因为缺氧晕乎乎的,她用力踹了郑丹妮一脚。
郑丹妮吃痛稍稍离开她一点,复而贴着她的耳廓喃喃道:“姐姐不专心,该罚。”她一口含住了陈珂通红的耳垂,含糊不清的笑声一下一下冲击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。
下一秒双脚离地,天旋地转,郑丹妮已经将陈珂横抱起来,手里的冰水尽数洒在了胸口上,单薄的睡裙打湿了一大片,露出了令人遐想的无限风光。
“嗯...”陈珂闷哼一声,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的她身形一颤,下意识缩进了郑丹妮的怀里。
郑丹妮明亮的眸子里写满了得逞两个字,她邪气的笑了笑,把陈珂轻柔的放在了几步之遥的沙发上,然后俯身贴上去,受伤的手虚虚的撑着,另一只手直接把她圈进了自己的保护圈里。
“姐姐,我好想你。”郑丹妮虔诚的吻了吻陈珂的眼睛,单手勾了勾她的下颌,偏头重新噙住了她的红唇。
“不行,有...”陈珂的话直接淹没在了郑丹妮激烈的吻里。
陈珂脑子乱糟糟的,她没想到郑丹妮竟然这么大胆,此刻根本无暇思考,反抗无效的她随着郑丹妮手下的动作上下起伏着。
胸口突然一凉,遮羞的布料被郑丹妮掀开,在她实施下一步危险动作之前,陈珂一把握住了她温暖干燥的手掌,与她十指相扣。ΗΤΤΡs://WωW.éЬòǒκbǎō.Иét/
“卧槽!”刚刚睡醒的朱怡欣被楼下的一幕惊呆了,一句脏话脱口而出。
这一声动静犹如当头棒喝,郑丹妮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,陈珂清晰的感觉到她掌心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郑丹妮僵住了背脊,低眸一瞧,陈珂此时动情的神态可不能见人,双颊红霞纷飞,衣裳凌乱不堪,裙摆的蕾丝花边已经被撩到了肚脐,洁白如玉的双腿缠绕着她笔挺的西装裤,隐约看得见黑色的内裤边。
她眼神暗了暗,扯过了一旁的空调毯把陈珂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你们继续继续。”朱怡欣深知自己做了坏事,忙不迭的捂住了嘴,一双灵动的眼眸好奇的滴溜转。
“睡醒了?”陈珂刚说出口就发现了自己嗓音的暗哑,她遮掩似的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转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。
殊不知这一眼根本没有杀伤力,反而让郑丹妮品出了嗔怪的意味,不知道谁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。
“没有没有!我还能再睡几小时!”朱怡欣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,八卦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。
这气氛也太怪异了吧,难道只是炮友?
“行了,别贫。”陈珂有些头疼的朝她招了招手,想着该怎么向缺心眼的朱怡欣解释当下令人窒息的场面。
朱怡欣紧张的咽了咽口唾沫,慢吞吞的从楼上一步步的挪下来。这不怪她啊,是那个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,早知道不来了!呜呜呜,小丁救我!
朱怡欣去山里闭关拍了几个月的戏,整个人消瘦了一圈,瞅着也黑了不少,今天下午扎着双马尾来找陈珂的时候,她差点没认出来,还以为又是陈家哪门子偏房的亲戚。
三人一时相对无言,郑丹妮率先起身收拾地上散落的快递盒,陈珂眼尖的看见了郑丹妮红肿的手腕,看起来不是很严重的样子,刚刚还能...
饶是冷静如陈珂也不免羞红了脸,她抿了抿唇,努力的把方才发生的一幕幕抛之脑后。
“啧啧啧,挺激烈啊。”陈珂红唇水润红肿,嘴角还磕破了一块皮,看着就疼,朱怡欣替人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。
“滚。”陈珂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,隔着毯子轻轻踢了她一脚。
“别别别,我这还饿着呢,你忍心啊?”朱怡欣愁眉苦脸的央求道,这鸟不拉屎的地儿,连酒店也没有,被赶出去不是只能露宿街头嘛。
现下已经是晚间八点一刻,不知道朱怡欣多久醒,阿姨早早的就做好了晚餐热在炉子上,被朱怡欣这样一提,陈珂也觉得有些饿了。
“菜热着,我去端。”经过朱怡欣这样一打岔,陈珂躁动的心也逐渐平复了下来。
郑丹妮也亦步亦趋的跟进了厨房,徒留朱怡欣一人在客厅忿忿不平。
“狗情侣!”她瞅着两人登对的背影呲了呲牙,“你说是不是,小保家。”她狠狠的揉了揉陈保家的脑袋,小猫咪高冷的看了她一眼,转身留下了醒目的小菊花。
“姐姐。”郑丹妮从背后环住了陈珂纤细的腰。
陈珂沉默不语,依旧认真的端着盘子,手上裹着纱布,动作看起来笨重极了。
“姐姐。”郑丹妮又换了一边耳朵呵气,“今晚我可以留下吗?”
“不行。”跟在自己身边只会更加危险,陈珂狠心拒绝了郑丹妮的提议。
郑丹妮不由分说的俯身亲吻,“啧啧”的水声弥漫在宽敞的厨房里。
“可以吗?”几分钟后,郑丹妮终于舍得退后一步,唇间牵出了一根细长的银丝。
“不行。”陈珂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。
郑丹妮听罢并没有放弃,唇舌交缠,她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。
等到两人端着菜出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,朱怡欣早就饿的饥肠辘辘,盯着饭菜眼睛都在放光。
“糖醋小排!”朱怡欣像是久未进食的饿狼,眼睛冒着绿油油的光,“爱死你了宝贝!”
她狠狠的亲了一口陈珂的脸颊,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响。
恍惚间,郑丹妮手边的玻璃杯突然应声倒在了桌面上,水流呈梅花形四散开来,顺着桌沿滴落在了衣摆上,晕湿了一小片。
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气氛突然凝固,陈珂似笑非笑的望着朱怡欣,而对面坐着的郑丹妮则是拧着剑眉,一言不发的擦拭着桌面的水渍。
朱怡欣坐在最下方,饭菜的香气争先恐后的钻入了她的鼻腔,在鸟不拉屎的偏僻山村呆了好几个月,这会儿肚里的馋虫都如数被勾了起来。瞧着两人都没有动筷子的的意思,朱怡欣也暂时按耐住了蠢蠢欲动的手。
一时间三人皆静默不语,气氛渐渐的尴尬起来。
“你不介绍一下嘛?”朱怡欣口腔里都是分泌的唾液,她戳了戳陈珂的手臂,总算是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“郑丹妮。”陈珂懒懒地抬眸说道。
“哦。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朱怡欣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,“你们...唔...”
“吃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陈珂夹起了一块炸的油光锃亮的锅包肉,猛地塞进了朱怡欣的嘴巴里。
“真的是肉!”朱怡欣用力的咀嚼着,感动的吸了吸鼻子。
陈珂瞥见了她眼眶里的亮晶晶,对上她激动的目光,眼底闪过一丝嫌弃,“朱大小姐吃个肉还能哭,传出去还不得丢死人了。”
虽是这样说着,陈珂还是一直左手执筷给她布菜,眼见着小碗冒了尖。
“你不懂。”朱怡欣假装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,“我去山里拍戏之前,还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穷的地方,这几个月我就没见过一块完整的肉!”
朱大小姐瘪了瘪嘴角,狠狠地嘬了一口排骨,嘴边都抹上了一圈油。
“我不信。”陈珂斜睨了她一眼,“难道你们剧组没有自己的盒饭吗?”朱怡欣可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主儿,带厨子拍戏这种事儿她可没少干。
“我这叫敬业懂不懂!为了贴近人物形象,连着吃了好几个月清汤寡水的减脂餐,你居然还不信,你瞅我这小脸都饿成什么样了嘛。”朱怡欣瞪大了眼睛,哼哼唧唧道。
朱怡欣背景深厚,就算是资方也不敢轻易得罪,经纪公司都以为她是大小姐玩票,给她接的都是讨喜又轻松的角色。
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,一直跳不出仙侠剧的束缚,大银幕就更是妄想,流水线般的商业剧本倒是前仆后继的递本子,都带着些讨好意味,就是没见到一个质量上乘的。
朱怡欣一直不在意贴在自己身上的“花瓶”标签,还自恋的觉得这都是黑粉的嫉妒和对家的栽赃。这次楚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她趁火打劫了不少资源,事业心刚刚冒了个头,团队就为她争取到了一个别人梦寐以求的机会。
往日圆润的小脸确实瘦削了不少,褪去了国民初恋的清纯味道,陈珂现在看她还多了几分清丽。
“所以你到底演了什么?”陈珂有些心疼的问道,好吃懒做的大小姐怎么突然认真起来了。
“保密。”朱怡欣神神秘秘的朝她眨了眨眼,“等上映的时候,你必须要包场。” 朱大小姐这会儿已经有了七八分饱,不再专注于和饭菜作斗争,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珂。
“喔~”陈珂面不改色的动了动嘴唇,故意停顿了一下后撂下了筷子,“我不。”
朱怡欣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,她凑近了陈珂,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袭上了女人腰间的软肉。
“快说,包不包!”朱怡欣掌握住陈珂的命门,故作恶狠狠的说道。
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腰际升腾起漫过大脑,又逐渐顺着脊背爬向四肢百骸,陈珂躲闪不及,手心又不敢太用力,两个人七歪八扭的闹作一团,玲玲的笑声断断续续的充斥着整个客厅。
“包包包!”陈珂连忙举手讨饶,停下来的时候眼角还闪烁着泪珠,细腻洁白的耳垂上漾起了微烫的绯意,一副受了欺负后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郑丹妮黑着脸突然站了起来,额头上的眉毛都拧成了“川”字,凳子被惯性往后拉了一小段距离,摩擦着地板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“我去洗碗。”她神色坦然的说道,低头捡了捡桌上的空碗径直走向了厨房。
等到她走远,陈珂抬眼便瞧见正对面摆着半截断掉的木筷。
“小陈同志,你这真是小刀拉屁股让我开了眼了,老牛吃嫩草啊,组织上命令你立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。”朱怡欣双指弯曲,表情严肃的敲了敲桌面。
“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。”陈珂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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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的电视打开着,播放着当下最热门的电视剧,棱角分明的男主角双眸含情,正对着一脸玻尿酸的女主角说着“我爱你”这种羞耻的古早台词。ΗΤΤΡs://WωW.éЬòǒκbǎō.Иét/
“好困,我要去睡觉。”朱怡欣喃喃道,本就是演员的她对这种粗制滥造的快餐剧没有任何好感。酒足饭饱之后,脑子迷迷瞪瞪的,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,指尖都开始乏力。
陈珂拿过手机看时间,已经十一点了,但是郑丹妮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你多久走?”她抿了抿唇问道。
郑丹妮削着苹果皮的手顿住,刀背折射着灯光打在脸上,遮住了她晦暗不明的眼神。
一块洁白的果肉突然贴上了陈珂的嘴唇,冰冰凉凉的还带着特殊的果香,陈珂没能敌过郑丹妮执拗的目光,一口含住了果肉,郑丹妮的指尖故意往前送了送触碰到柔软的舌尖。
“咳。”陈珂清了清喉咙,“家里只有一间客房。”
青山别墅是陈珂的私人住所,以前除了朱怡欣她不会留任何人过夜,所以自然只留了一间客房,其他的房间都改成了画室、陈列室、健身房这一类的。
“哎呀,和我睡也不是不行嘛。”朱怡欣一听这话就来了劲儿,困意顿时飞走了一大半,双臂合十扭捏的抱着胸。
陈珂额头青筋迸起,使劲儿踢了她一脚,“你怎么还没去睡。”
“重色轻友。”朱怡欣冷哼一句,迈着小碎步“哒哒哒”的上了楼。
陈珂将脸偏向窗外,张牙舞爪的树影倒映在玻璃上,寂静的只能听见夏日的虫鸣,世界已经被黑夜吞噬,黑暗悄无声息的埋葬了多少未知的危险。
她只能接受两人即将又要睡一张床的事实。
陈珂的卧室里处处都是郑丹妮住过的痕迹,床单被褥早就沾染了她的冷香,连带着衣帽间都不知不觉被她占据了一半。
“姐姐。”又到了两人独处之际,郑丹妮不再压抑自己眼底的情绪,她低头想要吻陈珂的唇角。
“我去洗漱。”陈珂偏过头躲开,逃似的走进了浴室。
郑丹妮虚空一握,只抓住了一丝波动的空气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,雾气弥漫,陈珂给自己的手戴上防水手套,温暖的水汽包裹着裸露的身躯。她抹了一把模糊的镜子,苏黎曼青灰的脸就突兀的出现在眼前,滴血的眼眸定定的盯着她,像是在无声的哭泣。
耳边全是嘈杂的冷笑声,有陈励的,有楚然的,甚至还有神秘人的,叽叽喳喳的闹得她头疼。温热的水流变成了鲜红的血液,淋浴器的水溅落在她的腿上,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。
“妈...”陈珂颤抖着咬住了唇角,心跳开始猛地加快,自从上次受伤以后,这种现象就出现的愈发频繁,她闭了闭眼,想要把这个可怖的画面从脑海里驱赶出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姐姐!”郑丹妮在门外着急的喊着,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,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陈珂猛地睁开了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一张憔悴的脸,眼底青黑,细密的红血丝布满了眼睛。她摊开手看了一眼,手心的红色也消失不见,世界安静下来。
久久没有回应,正当郑丹妮想要夺门而入的时候,门开了,陈珂裹着浴袍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。
郑丹妮握住了她的肩膀上下打量,瞧着脸色红润的模样心里的石头落了地。
“等我,很快。”郑丹妮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道。
“嗯。”陈珂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,双腿酸软无力,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,勉强靠着疼痛才能保持面上的冷静。
确定郑丹妮进了浴室,陈珂瘫软在床头,额间密密麻麻的冒出了冷汗,心跳又陡然加快,身体各个关节都像是在泛着疼。
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燥意,慌忙的拉开床头柜,一时手抖没控制好数量,水杯里的水也见了底,她直接干嚼了几片白色安定平复暴躁的心绪。
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缓缓的环住了她的腰,陈珂背脊一僵,手里的药瓶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她说:“宝贝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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